夕玖_沉默糖炒栗

天城夕玖/Ku子
稱呼請隨意

近期鶴一沼常駐審神者
今天也依然維持著混亂中立

活在這紛沓空虛的世界裡
該用什麼樣的節奏?

 

【鶴一期】單選題

玻璃渣很大片但就作者視角來說是HE

有審神者

不過還是得端看大家如何解釋就是,晚安。

可以的話請忽視解釋,我猶豫很久是不是需要就還是放了//

(據朋友來說我就是一個心情不好亂拿CP發洩的傻子但想想也無所謂了)


單選題


「主,長谷部有事稟報。」

「關於一期一振?」

「……您打算再固執的等下去嗎?」

「還有多少時間?」

「他撐不到黎明來臨。」

「就算是最後也放不下嗎。」

「這便是付喪神之愛,跟身為人的您不同,是更加刻骨銘心、需要覺悟、罪孽深重的狂妄之情。」

為您在夏日會來我房間稍作歇息而準備的涼蓆如今已經用不上了,但是花火大會上您穿的天藍羽織我仍好好的收藏著。

「為了來年再一同對著璀璨夜空許下心願。」

那也是因為您說您會隨意亂放而隨意找的一個藉口罷了。

不過您不是一個守約的人,這點我大概比誰都更清楚,從您出陣次次遲到,抑或是睡迷糊忘了與我去萬屋採買日用品的約定,說好今晚會來我房間一起賞月卻酒量不勝的倒在緣廊邊。

您沒有一次遵照約定而行。


可我為什麼還是會肆無忌憚的愛上這樣的您呢?

您現在還是有好好的在聽我說話吧,鶴丸殿。

偷偷告訴您一件事,當初向主上稟報我們相戀的消息時,她像是早就明白一切了那般挖苦了在下。「喜歡鶴丸是嗎?那可是相當辛苦也幸福的事情哦。」

老實說我並不覺得辛苦,您總是用過分的溫柔體貼著倔強的我,幫我多拿一份午後的草莓甜餅,替我留下冬景聖誕樹上的玻璃星,早我一步在木樁上掛上七夕的祈福紙條。

「永遠在一起。」您是這樣寫的。

但仿佛只有我全心全意謹守諾言直至今日。

而我依然無法將您視為薄情的人。

「他還把那個帶在身邊嗎?」

「是,暫且思考不到脫離的方法,強行突破的話您也有可能喪命。」

「啊……。」


您為什麼不回應我說的話呢?

是因為太無趣的關係所以保持了沈默嗎?

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我並不是如您一般鬼靈精怪的人,想當然一言一行也不如您有趣的使人由衷一笑。

那麼就來談談近侍遴選的事情吧。

主上是一個十分出色的人,那精明幹練的眼神,一頭葡紫色的短髮,我特別欣賞主上出陣時身著皮製軍裝那俐落的樣子,請您不要誤會,我對主上只有下對上的敬慕而已,與對您的愛慕是截然不同的。

這樣的主上賜予了我們更多的時間。

當雙近侍的名銜降臨這個本丸時造成了很大的騷動,能不動如山的大概只有原先就擔起一職的我而已,想當時我能成為近侍,也是全歸於主上的賞識,相較之下我還對努力過頭的您感到十分不好意思。

您居然能做到拋棄玩心,像極了被馴服的白鶴一般收好羽翼,整整一個月就在主上身旁執行瑣碎的公務,主上對您也是做出極大讓步,把要務都攬在身上,只留下一些捎信和謄寫的文案給您。

不不,並不是在嘲笑您的能耐,我糾正一下我的用詞便是。

認真的您非常帥氣。

為了我而認真的您我已找不到形容詞了。

倘若這樣還是得不到回應的話,請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好嗎?

能聽到深愛的您對我說句話,比什麼都還要讓我幸福。


「請您不要以這種方式懲罰自己。」

「您我打從一開始便知道,一期一振只能有一種結局而已。」


想來也是雙近侍讓一切走到這個局面。

怪不得那群孩子們見到您碎裂的刀身,會比我來得更為木然。

您啊,若是試著依賴我一些就更完美了,可惜您就是說什麼也不願意,您為何要做出這樣魯莽之舉我當時想也想不透。

過了一個冬天的現在我才明白,我那時拜託您多多照顧了頭一次出陣的五虎退,您對我拉開了一個燦爛如朝陽的英俊笑容。

我向您提出了請求。

戰場上的您總是令我安心,安心會使人疏忽怠懈。

誰也沒想到回程路上遇上了檢非違使,隊上只有我們兩把太刀險些應付不來,尤其像是感應到了強弱,五虎退總是被當作目標攻擊。

您總是先一步擋下斬擊,再由我對它們還以顏色。

主上再三叮嚀,成為近侍之後就只有特製的御守有效,您在我還有主上的強迫之下勉強換上了全新的御守,鑲著金邊且是您獨有的銀白色。

「我喜歡普通的。」您扁著嘴說道。

您我心照不宣,被收為舊物的御守是曾經在櫻樹下交換的誓言,於是後來我們珍重的將其放置於木盒裡。

這樣說來,那木盒子也生蛀發蠧、不堪使用了。

且您的模樣,我竟好像已經記不太清了,望您原諒,鶴丸殿。

「那銀緞便是吧。」

「是,我確認過了,兄長大人確實把它帶上了。」

「我能問一個問題嗎藥研。」

「這種危急時刻您想知道什麼開口便是。」

「換作是我離開之後,會留下什麼嗎?」

「什麼也不會留下的。」

我將您活著的證明印在了我自己身上這種事您一定想不到吧?

我就是愛您到這樣癡情瘋狂的地步,您就算訕笑我我也不會罷手的。

那唯一一片小小的碎布如今就在我的胸口上,我與您是分享著一樣的脈搏,這樣很符合您那種滑稽的浪漫不是?

有人來敲門了,我先去應門了。

您放心,我回頭就來陪您聊天,像以前那樣,我不也會偷偷從酒會裡溜出來與您見面嗎?

「是我。」

「晚安,主上。」

「一期,把御守交給我。」

「在下聽不懂您在說什麼,早在之前的戰役就已破損了。」

「那麼一期,你左胸前口袋放的是什麼。」

「……您連我唯一的依靠也得奪走嗎?」


「那不是依靠,看清楚了一期,你的眼裡都是猩紅,我無意奪去你的任何事物,但我要你振作起來。」

「鶴丸國永在半年前因為檢非違使的突襲而斷了刀。」

「他的御守與五虎退的交換,進而喪失了保護能力。」

「於是沒能保住鶴丸國永的刃生,刀劍破壞,意即死亡。」


「您別說了!求您別說了!鶴丸殿下一直都活著只是您無法察覺而已!他那樣的人不會死的!」

「他會在這裡和我說話!他會和我一同為您效命!這點您不是再清楚不過嗎!」

鶴丸殿,請您出個聲,好讓主上相信這是真的。

好讓我相信這是真的。

好難受,眼淚好燙,好寂寞啊。


「不然一期,我和你做個交易,重頭來過吧。」

「若您要從我這以鶴丸殿作為交換,我無法給您任何您想要的。」

「以我作為籌碼如何呢?」

「……請您別開這種玩笑。」

「你們既然是始終必須在一起,我又持什麼理由將你們分離,」

「神和人的想法,果然不太一樣哪。」

「閉上眼吧,再次醒來時願有個你能幸福的世界。」

我照做了,鶴丸殿。

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在那之中我似乎有了一個飄渺卻真實的美夢。

好像醒了也不會覺得疼痛。

也許這次失去的,並不是像您的生命那樣重要的東西。

「鶴丸殿,」一期一振換上出陣服,在主殿的門口碰上了鶴丸國永,「您今天起了個大早啊,看來您也是挺注重第一印象的。」

「嘛嘛,這不是挺麻煩的嗎,為什麼就是不能你我二選一————」

「一期早鶴丸早!」小小的手有力的推開厚重的木門。

「Good morning.」鶴丸操著從鶯丸的外文書上學來的英文腔。

「所以,我看看哦……」細細的馬尾在陽光下閃閃發亮,「你們兩個……誰才是我的近侍啊?」

「在下一期一振,」

「在下鶴丸國永,」

「———將皆以近侍之名長伴您左右。」

是日,風和日麗,櫻花滿開,鶴丸拾起一片花瓣別在一期的耳際。

「總覺得我們好久不見了。」


(Fin)





******我流解釋可以忽略******

審神者以生命作為代價換來有過去意識的鶴丸。

能這麼做的原因是鶴丸御守的布還留著,本來就不是要奪去只是要確保作為喚回鶴丸的媒介。

審神者一直都感到愧疚,認為自己害了他們。

得到藥研的回答之後便決心以命作為交換,什麼都不會留下=誰都不會感到悲傷

一期和鶴丸都已經忘了前主的存在,只是作為戀人/刀劍生活著,不過卻依循著雙近侍的原則這樣下去。

而那就是前主留下的唯一事物,其實還是默默守護著這個本丸。

很亂七八糟對吧我去跪鍵盤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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